link1568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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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点二十九分。
灯光昏黄,指挥官神色复杂地在忏悔室的凳子上坐着。他当下身着敦刻尔克精挑细选的礼服,后面站着预定陪同他参加会议的加斯科涅。负责护卫的塔尔图在教堂大门一带待机。面对如此配置,指挥官可以说是插翅难逃。
敦刻尔克在做完清扫口交后,不只给指挥官换了身衣服,还亲自下厨,招待他、塔尔图及算好时间赶来的加斯科涅吃晚餐。男人晓得自己现今寸步难行,后来唯有请求塔尔图和加斯科涅挟持着他来到这间狭窄的忏悔室做告解。
想着想着,刚刚做过告解的青年不由得叹了口气,决心不去思考敦刻尔克的衣柜会有自己衣物的理由。他回眸看向紧跟而来的加斯科涅。加斯科涅一脸淡定地承受着指挥官的视线,金色的瞳仁就像封存着圣十字架的琥珀,在水蓝色齐肩短发的衬托下显得深邃而孤高。她的打扮也以白色和黑色为主,讲究简朴和干练。即便如此,这素雅的连衣短裙也遮不住她不输姐妹的婀娜身形。漆黑的丝袜与腿甲相融合,共同围裹住加斯科涅的颀长美腿。而那略显寡淡的容颜……该说不愧是以“兵器”自称的女孩么?
可是加斯科涅展示出来的自我认知的确容易让人误解:程序化的口吻和头上极具机械感的两只黑角皆使人们对她的观感更偏向于机器一侧,方案舰的身份则为她添上不少梦幻之感。最近固然有所好转,可改变大多数人的想法是件任重而道远的事。至于指挥官自己的看法嘛……不论怎么说,她本质上还是归属于教廷的一名女孩,起码青年是这样看待的。
“加斯科涅,麻烦你扶我一把。”他如往常那样随和地笑着,朝仅有一步之遥的加斯科涅伸出了手。加斯科涅亦很听话地走过来,回握住他的手。
虽然熟识的老神父在告解过程中一言不发这点很令人在意,但指挥官如今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不好意思啦,我就此告辞。明天再来向老先生您道歉吧。在这里待太久的话,黎塞留枢机主教也许会因我的爽约感到不快。”
蓝发的战列舰迈出了男人所需要的那一步,却没依照他的请求将他扶起来。
“提示,黎塞留小姐就在这里,主人。”她径自选择了充当青年的靠背,这导致指挥官的后脑勺没多久便靠在了她的奶球上。就在指挥官惊愕之际,告解室小窗的隔板突然被抽走,某位青年曾经憧憬的金发丽人正笑盈盈地看着他。
“我听闻指挥官先生喜欢提前半小时在会晤场所等候客人,因而突发奇想,打算今天效仿一下您的作风。”
指挥官和这位自由鸢尾的领袖打交道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他早年很佩服黎塞留出走所表现出的勇气,那份敬意到现在亦不曾减去多少。在代表教廷时,青年也充分发挥了那份敬意,遵照“有理有节有度”的原则同自由鸢尾于外交场合交锋。说到底,大家都是同胞,没必要像针对皇家或铁血一样针对对方。
而今晚的黎塞留端坐在指挥官的对面,左手托腮,眉目含情,手肘边是她日常捧在手中的血色封皮的圣经。鸢尾教廷已然不再,看尽沧海桑田的她却风采依旧。黯淡的灯光于黎塞留的长发中溶解,眼中的那两块紫水晶则饱尝世事的打磨,将理性的光泽与浪漫的柔和兼收并蓄。神父专用单间的小木桌时不时会挤压她的胸口,白嫩的乳肉有上翻的趋势。假使指挥官能看见桌下那躁动着的红色长筒袜和黑色皮靴,他定能意识到枢机主教内心的雀跃。
“看来我的坏习惯把我害得不轻。”指挥官很快便变回了那个在工作时永远无懈可击的“教廷指挥官”,“只是我很好奇红衣主教您屈尊来此的原因。如果说是合流的问题,我认为现在不是商量的时候。”他说到这儿,还笑了笑:“毕竟我们的总旗舰小姐现在是不会同意的。”
对于让·巴尔的顾虑和心结,黎塞留心知肚明。不过她这次来访本来就不是为了这种不切实际的美好构想。自由鸢尾的总旗舰稍后在青年有些疑惑的目光中,悠然从桌下拿出一盘录像带放在桌上:“指挥官先生所言我心中有数。我这趟其实是为一件私事而来,所以不用太过客套,就当作是友人闲谈吧。”
指挥官的记忆力一向很好。他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教廷、黎塞留和录像带这三者在私人范畴上的联系,只好盯着那盘录像带。在男人的印象里,黎塞留是位认真正直且值得尊敬的舰娘。即使是在日常生活,她也不会变成什么阴险小人。因此他保持缄默,静待黎塞留接下来的话语。
青年身后的加斯科涅则明显不在乎这种事,当着黎塞留的面侧过身来,自顾自地和心爱的男人亲热。蓝发战列舰的吻技大概是所有教廷骑士中最笨拙的,也可以说是最纯情的。她每回亲吻皆是蜻蜓点水,既不舌吻指挥官,亦不伤害他。在指挥官看来,加斯科涅就像是一只初次学会啄食食粮的雏鸟,一举一动都要经过谨慎严密的计算,生怕把爱人的心给惊走。这份羞怯和惶恐与她捕食时的强悍作风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在和主人的接触过程中,加斯科涅发现主人嘴唇有来源未知的伤痕。”蓝发少女弯下腰,用自己的舌头去安抚伤口残余的疼痛感。指挥官自知拗不过她,只好放任加斯科涅去做她想做的事。沃克兰、塔尔图、敦刻尔克……这一天下来,青年已经不想再折腾了。他正对面的黎塞留饶有兴致地凝视着这名某种程度上可算作自己“姐妹”的女孩:“指挥官先生也许很纳闷这盘录像带是什么东西。那我就稍微直白点,这是储存着一部色情片的录像带。”
“那部色情片我大致看过一部分。我只能说,长,非常长,而且出演的人很多。另外,这样的录像带是由您的妻子恶毒邮寄过来的。皇家与铁血我不清楚。如今能确信的是,她给自由鸢尾的每位成员都准备了一盘。”
黎塞留言止于此,她判断讲这么多已足够让对面的男人得出结论了。虽说由于加斯科涅的阻挡而看不到指挥官的表情,但她相信指挥官这时的表情一定十分难看且……有趣。
因为指挥官的身子在颤抖。
“警告,警告,指挥官的情感已突破阈值。经计算,加斯科涅处理该故障的方案为零。失败是不被允许的……请提高加斯科涅的性能,或者进行销毁。”加斯科涅一面机械地报告爱人的状况,一面用自己的脸努力地蹭着指挥官的脸颊。过了好半天,凳子上的男人才平静下来。
加斯科涅仅是导致现状的帮凶之一。他晓得自己对加斯科涅发脾气没多少用,唯有低声道:“加斯科涅,下次不要再说什么销毁之类的话了。”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加斯科涅只是“嗯”了一声,便再无其他应答。
“……我在此谨代表教廷,感谢您未将此事上升至外交危机。”青年亦没有余力去理会加斯科涅,他的语气里充斥着倦意,“希望我还有办法挽回教廷在自由鸢尾的各位面前失去的颜面。”
“您这就见外了。”黎塞留施施然起身,坦然拉开并穿过通往指挥官这一侧的门,随后又恭敬地关上了它。在容纳两名舰娘和一名成年男性的情况下,这间告解室的空间自然会不够用。身为弱势的一方,指挥官旋即遭到加斯科涅和黎塞留的夹攻,身体缓缓地被逼到角落。金发的枢机主教优雅地垂下头,她洒下的发丝和身上沾染的红酒味一样令人沉醉:“我今晚不是来讨要惩处的。恶毒充其量是想炫耀炫耀,我觉得无可厚非。重要的是,在看见您的主炮和那么刺激的滥交场面后,自由鸢尾的诸位可都跃跃欲试呢。”
不出指挥官所料,恶毒寄出去的是教廷舰娘们在轮奸他时拍摄的录像带。
“你们……你们这群混蛋……!”指挥官本想斥责她们,加斯科涅却早早地褪去了他上身的全部衣物。青年最见不得人的地方瞬间被暴露出来。肉体上众多的草莓使黎塞留眼前一亮,进入临战态势的阴茎则令她蠢蠢欲动。单膝跪地的加斯科涅没有摘下手甲,就这么用手撸动着男根。手甲的关节处偶尔会给指挥官带来刺痛感,金属的冷感则反复唤起他的理智,致使青年痛苦不已,脸色变化多端。他只得以频繁的深呼吸作为缓解不适感的办法。
蓝发少女不仅没有因男人的反应停止撸动,反而套弄得更快了:“主人的表情和眼神……以人类的说法而言,‘相当美味’。加斯科涅,自检中发现非正常高温。”男人右侧的金发丽人亦不甘落后,干脆利落地捉住了他的右手。庄重的衣裙完全阻挡不了春潮泛滥的心,乳房、腰肢皆紧挨着指挥官的右臂,双唇借势侵占他的右肩。距指挥官鼻翼不远的地方,就是红衣主教那头灿烂耀眼的长发。红酒的醇香越加浓厚,当中还混杂有清淡的书卷味以及两位舰娘的体香。机敏的黎塞留不久便察觉到,指挥官的手掌已变软不少。她于是循序渐进,诱导青年的手指掀开厚重的褶裙,来到了很多男人朝思暮想的桃源。
青年的指尖刚触及黎塞留的蜜缝,就为阴户的光滑程度所震惊。手指所及之处尽是妙龄女子应有的丝滑肌肤,根本感受不到芜杂草丛的存在。他分不清手掌的潮湿是由于自己渗出的汗水,还是因为涂上了憧憬之人的淫液。花蒂在青年的掌心上微微发颤。无论是基于生理还是心理,它对指挥官来讲都是个十分烫手的东西。
可能是身体记忆的作用,被这对“姐妹”包夹的男人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他的右手下意识地将三根手指戳进那扇为他开启的蓬门,如识途老马般搅弄那两瓣水嫩的媚肉。大拇指则把阴蒂压在食指最后一节指节的侧面,巧妙地揉弄着。黎塞留受到突袭,口中立时传出了娇吟:“嗯啊……难怪教廷的姐妹们那么喜欢指挥官先生,有妇之夫确实好用。”闻得此语,清醒过来的指挥官急忙想把手指拔出。可惜金发的丽人抢先束缚住了他的手腕,还调笑道:“身在教堂的忏悔室都能如此兴奋,您实在是很不得了呢。”
“才……才没有……那种事……呃啊!”男人刚打算反驳,话语又被加斯科涅的口交给中断。蓝发少女的贝齿浅浅地咬着肉菇,舌尖不断地在马眼上打转。她则跪在地上,楚楚可怜地仰望着自己的主人。然而加斯科涅之后没有遵循常理松开牙关,而是维持这个状态朝阳具的根部推进。牙齿凹凸不平的各面在肉棒上刮来刮去,时常会撞上它的颈部,弄得青年像受惊的小白兔一般两腿发抖,一惊一乍。
看着指挥官语无伦次的畏缩模样,黎塞留顿时满心欢悦。担任自由鸢尾总旗舰的她将这个男人的奋斗和对自己的钦慕看在眼里,亦曾对指挥官同恶毒结婚一事颇感失落。假如没有阵营的约束,黎塞留必定会心无挂碍地向他求婚或接受他的誓约邀请。她不在乎谁是追求的一方,只因体会到恋人间的羁绊这点本身便足够让人愉悦。金发的枢机主教只觉得惋惜:因为自己连单纯以战舰黎塞留的身份去守护他的资格都丧失了。而她的惋惜则未尝因时间的推移而逝去。
是故,在她眼中,这春宵一刻来得太晚。
幸而尚有余地。
大感快意的黎塞留越想越兴奋,急不可待地将指挥官的手指送到更深的地方。金发丽人同样不会饶过指挥官的另一只手,她手把手地引诱男人摸上那双被裹得严严实实的雪峰:“今晚为忏悔而来的您可以尽情地用身体向我们表达忏悔之意哦。我和加斯科涅会‘尽全力净化’您这个人尽可妻的万人骑,敬请安心。”
青年的四肢本就分别为黎塞留和加斯科涅所制,舰娘们的淫戏更是将他的体力缓慢地抽走,使得他挣扎的强度急剧减弱。一个人再怎么强悍,那也是有限度的。每个月、每一天、每一次的反抗都会变成这样,这等打击委实过于惨重,更不用说下午的敦刻尔克给他补上了最后一击。指挥官仍旧无法抵抗舰娘的侵犯,精神则是千疮百孔。他只能哭着等待着下一轮名为轮回的强奸到来:“我不是……我没有……加斯科涅……不要……”
命运似乎跟指挥官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在听见指挥官的哀求后,加斯科涅的确不再进行那种令他深感害怕的口交了。她将指挥官的裤子一把扯下,阳物立刻就违背主人的意志,火急火燎地蹦了出来。少女见得此状,玉颊少见地浸着微醺的酡红,斟酌许久才转身撩起裙摆,以滚圆挺翘的臀部示人。
“确认指示,释放主人的性欲。加斯科涅,已就位。请求黎塞留小姐提供协力。”
龟头不用多长时间便吻上了加斯科涅湿润的阴唇。正当蓝发少女以为自己的空虚即将被填满时,黎塞留顽皮心起,拽着指挥官的右手在加斯科涅的屁股上猛地拍了一下。男人手上的淫水四处乱溅,热辣的绯色转瞬即逝。淋上晶莹液体的臀肉随之摇摆,宛如两块透亮的水豆腐。
“……呜!加斯科涅,请主人随意享用。”
加斯科涅并没有沉迷于拍打所产生的快感,反倒利用指挥官分心于右手的间隙,果断一坐到底。撞上男人下阴的翘臀立马由于冲击而变形,化为蒸熟的年糕,黏糊糊地附着在肉茎、阴囊乃至于阴毛上。黎塞留也不闲着,纤巧的右手来回爱抚着那两颗鼓鼓的蛋蛋,青年的呻吟因而梗在喉咙里,死活出不来。
金发的美人亲了亲指挥官的脸颊:“相信我,跟随我,您会得到您想要的。”
只是,那位蓝发“妹妹”的感慨随后便盖过了黎塞留的话语。
“效仿上次的行动,和心爱的人一起做爱……这就是舒服的感觉么?”
与“人性化”的发言不同,她的奸淫依然如第一次那般有力,丝毫不顾及自己肉臀的吸力,直来直往地吞吐着爱人粗长的雄根。玉杵每下都结结实实地轰击在花蕊处,然后像失控的高压水枪一样冲开子宫颈口,把种子牛奶倾泻在肉欲的彼方。远远望去,不知情的人只会认为指挥官和加斯科涅在用普通的后入式做爱。可有心人只需观察一下被加斯科涅带动着撞击木板墙的指挥官,便能清楚指挥官的胯部正不得不承受本不该由人类承受的撞击,性器则在狂乱地挑战人体的极限。光是从加斯科涅小穴漏出来的种子汁,就足以把黎塞留的黑手套染成纯白色。
木板的碰撞声在告解室内回荡,没有外援能为青年带来救赎。更甚者,若非有黎塞留的扶持,指挥官恐怕早就两腿发软,趴倒在加斯科涅的粉背上了。
“黎……黎塞留小姐……”提不起斗志的青年泪眼汪汪地望着玩弄他的睾丸的黎塞留,“求求你……让啊哈……让加斯科涅住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要被呜……要被肏坏了……”指挥官在加斯科涅引发的猛烈风暴中,不过是一片随风飘落的枫叶。他身体的重心随阳具抽插次数的增多而不断下沉,维系站姿的固执亦被名为加斯科涅的打桩机给砸了个粉碎。
正值此时,黎塞留的另一只手悄悄地从后方环住了指挥官的身躯。她一边帮着男人站稳脚跟,一边故意逗他说:“但用鸡巴插着加斯科涅小穴的明显是您呀。要说被肏坏,那也是舰娘这边才会抱怨的事。而且,您有什么错呢?若不坦诚说出来,我们可没法宽恕您的罪恶,接受您的忏悔啊~”
加斯科涅回头看了指挥官和黎塞留一眼,脸上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柳腰愈发放纵地挺动起来,蓝发少女被插得咿咿呀呀的淫声和下体遭受的轮番冲击严重扰乱了青年组织回答的思路。他如今连正常的求饶都做不到了。
好想把这样的主人榨干、肏坏、肏死、肏得支离破碎。倘若能让主人沦为只能依靠加斯科涅的废物,甚至能将他躯体的一部分“组装”到自己胃里的话,自己是否会离他更近一些呢,加斯科涅如是想着。
泛着血腥味的淫欲使加斯科涅分外亢奋。成年男性的肉体在舰娘强大的力量面前与破抹布无二,每次插入都像是在给舰炮上膛,加斯科涅阴道内的软肉却紧紧地绞着炮口。炮弹于是越积越多,那份憋闷无时无刻不在撕扯着指挥官残破的意识。受此影响,青年在射精的那一刻只觉得是一种解放,进而突破夹杂着精子的爱液洪流,追求更多的解放。
这浓稠的一发掏空了指挥官靠敦刻尔克的美食恢复的全部精力,倚着木板墙的他在黎塞留放手后便滑落在地。然而掺杂着精液的爱之潮水并不只有一回,第二波不巧喷到了他的脸上。黎塞留顺手从小窗后面拿来一瓶已经开过瓶的红酒,并将酒水浇在男人的头上。管不了这等琐事的男人唯有歪着头,像流落在岸上的鱼一般喘着粗气。前方的加斯科涅整理好裙子后就回过身来,不慌不忙地俯身舔了一口指挥官鼻子上那混有精浆、淫水的红酒。
“经确认,加斯科涅的满足度已达3%。还请主人再接再厉。”
天哪,一次才3%吗……青年辛苦地听着加斯科涅的感想,虽然他并不想听。他宁可两眼一黑,昏过去算了。
可惜黎塞留不会允许他这么做。
蓝发少女不知于何时退到了指挥官的右手边。替代加斯科涅位置的金发美人提着裙摆,袅袅婷婷地立于坐在墙角的男人跟前。由于疲累,指挥官的眼睛半开半合,只觉视界一片朦胧。而黎塞留很好地利用了这一情况,先将爱人的脑袋纳入裙下,然后用穿着红色长筒袜的莲足和半脱的黑色皮靴夹住那根仍然活泛的肉棒。
“指挥官先生的鸡巴似乎没有改悔之意,我对此感到很遗憾。”红衣主教的声音在男人听来飘飘渺渺的,“那我就亲自上场,以我的身躯来洗涤您的罪愆。”
黎塞留平坦的小腹散发着生命的温度,青年的呼吸有时会喷在她的小腹上。蓄下的热气使青年很快就被蒸得发晕,体内的水分进一步流失。脚掌下压带来的钝痛感把指挥官的精神拖曳回现实,他奋力想摆脱这个蒸笼,却总是被黎塞留给挡回去。口渴难耐的男人在枢机主教的挟制下,被迫去啜饮美人牝户流出的蜜汁。
裙底果香四溢,还未干透的红酒将处子幽香调和成独特的醉人风情。解渴的欲念飞快地在男人的脑海里攀升,随即蒙蔽了他的双眼,五官所体味到的芬芳则让他暂时遗忘了苦痛。馥郁的体香、酒香牵引着指挥官去舔吃那些多汁的淫肉,而面对爱人唇舌的渴求,黎塞留的蜜穴似是能挤出永不枯竭的爱液。舌头、牙齿对私处的轻微碰擦都能令她泄出不少爱情的精华,“葡萄”酿出的“醇酒”源源不断地洗刷着青年的舌苔。金发的丽人被他舔得花枝乱颤,浪叫不止,头冠都歪了几分,看得加斯科涅好生羡慕。
“哈啊……指挥官先生……指挥官先生好会给女人舔喔……”自由鸢尾的总旗舰狠命地把指挥官的头朝自己名器里塞,俏脸上的媚笑可谓失态至极,“哦……啊……您给多少姐妹舔过了呢……真好奇……”即便身体因快感而痉挛,她亦没有放开心爱的男人的打算。套着红色长筒袜的玉足从容地踩踏着那根“罪恶”的大鸡巴,完满的足弓绘出的是一道柔和得可将肉棒包覆住的弧度。
潜意识驱使着指挥官收拢双腿,意图中止红衣主教对阳具的亵玩。然而对黎塞留那修长匀称的美腿来说,这根本不构成妨碍。金发美人只是“呵”的一笑。
就算指挥官表示抗拒,尊贵高尚的枢机主教也不会遗漏任何一处需要她疼爱的地方。踏在茎身上的脚掌品味着雄性所独有的紧致肉感,输送精子时出现的鼓动使黎塞留明确认知到自己和恋人的距离之近。虽说黎塞留施加的刺激算不上特别强,但龟头分泌的先走汁如斯之多,以至于她萌生了脚泡在前列腺液里面的错觉。
黎塞留起初没有用力地去踩,因为她自问比包括恶毒在内的所有舰娘都要心疼这名可怜兮兮的男子。本想颠鸾倒凤的她在看见和加斯科涅做过的指挥官的那一刹,便觉得请指挥官做一次口交就行了。她看得出这位青年急需好好地养养身子,但是……
但是指挥官的口淫实在是很舒服,而诚实是一种美德。
那只沾满种子牛奶的右手又摁了摁指挥官的后脑勺。
——青年所敬仰的这位红衣主教决定将刚才那点善意全都丢掉,用一次刻骨铭心的射精作为对他的奉献的回敬。
黎塞留的左脚前后摩擦着至今仍未萎靡的肉棒,肉棒受此波及,亦会左右摆动。脚后跟顺其自然地接近了冠状沟里侧的那部分茎身,由忍耐汁与酸臭脚汗浸润的红袜则充作纽带,把脚后跟同阳物粘连在一起。脚跟不比柔软的足弓部位,当它下压的时候就成了坚固的枷锁,令种子汁除了倒流回去外别无他途。
每当这种情况出现,指挥官的身体一定会紧绷起来。而黎塞留偏偏喜欢挑这个时间点挪开脚后跟,然后以足弓快速地搓弄涂满黏液的茎身,使得男人射又射不出,有苦难言。癫狂的累积是会持续的,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也没有理性去思考自己能做的事。在受到数十次这样的凌虐后,指挥官愤怒地咬住了金发美人的那颗豆蔻。黎塞留此刻的玉体极其敏感,恋人的怒火让她痛入骨髓,她的脸上却写满了欢欣。
“啊……!咬得……好猛呜……这么想射吗……那就……成全你!”
在场的三位都晓得,于告解室内欢爱是对主的极大不敬。可他们就是在这份亵渎中抵达了欢愉的极致。汹涌的潮水尽皆浇在青年的口鼻处,呛得他连连咳嗽;白色的精浆装满了红衣主教的黑靴,有的甚至流到地上拉出一条条银线。目光空洞的指挥官耷拉着脑袋,气若游丝地坐倒在遍布淫水、精液、汗水和红酒的地板上。他的礼服凌乱而又肮脏,手指已然不再动弹。蓝发少女貌似还准备和恋人再战一场,不过被她的“姐姐”给拦了下来。
“指挥官先生看起来也累了,那就明天拉上您的爱妻,再续今天的未尽之缘吧。”打理好头冠的黎塞留重新穿上了满是白浊的鞋子,雍容的笑靥中混着一分淫靡,讲着令指挥官瞳孔收缩的话。她之后蹲了下来,毫不在意地亲吻着才给自己口淫过的那两片唇。
“总有一天,自由鸢尾的大家会和我一同来陪您的。”
金发的美人在偷偷说完这句话后,朝心仪之人促狭一笑。
过了大约半年,自由鸢尾和教廷的势力范围忽然开始流传两股势力正在商讨合并条件的传言。
黎塞留舰队和让·巴尔舰队的合流对双方来说是极好的消息,因为鸢尾教廷将不再处于分裂状态,各位舰娘及民众都会有光明的未来。可对指挥官来说却是个坏消息,他完全能够想象出自己要迎接的是何等黑暗的未来。奈何这件事是人心所向,指挥官不愿也不能阻止这件事的发生,他只能在心中祈祷。
“谁……有谁能来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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